热爱可抵岁月长

  鸣周  

第六章 事露端倪星君困

汇星河岸,一青衣男子独立,双眸清澈的望着无际的群星。

群星璀璨闪耀,映入青年男子的眸中,极尽美景。

"你倒是讨巧,这汇星河是上清天最美神域,因为你在这清修,便没有神仙来此欣赏。"昶慢悠悠的走到青衣男子身旁,也向那群星看去。

男子侧身看着昶,微微笑起:"你这模样,有些滑稽。"

昶挑眉,怒嗔道:"还不是我那好三弟,就留我一人苦苦支撑上清天,这都是累的。哼"随后,觉得身旁的人,半晌没有个动静,偷摸往旁边瞧,便看到那人一副挑眉微笑,任你怎么耍宝,都不带生气的样子。

昶先败下阵来,化为原身,乃一壮年,唉叹道:"衍,二哥真的不行了,大哥就这独苗,近些年却总有不顺,最近更是事事有疑,到都像是冲着她来。"

天昊,昶,衍乃是上清天的上任天帝的三位弟子,也是共同掌管上清天的三大主神。

天昊性爽,战斗强悍,三界几乎无人能敌,主管战事,公认战神。

昶性稳,为人亲和,善于交谈,是以处理上清天繁琐事务。

衍性冷,沉默寡言,孤寂清冷,主管命理。


被聊及的人儿,此时正和桑佑在人间街会上游玩。

"这儿可真热闹。"天欢好奇的四处看看,桑佑在旁横着手臂,隔绝外界对天欢的捣扰。

"庆幸,来之前施法模糊样貌了。"桑佑对着天欢轻轻说道,却看到小姑娘正好奇一老人手上螳螂。

"天呐?那是草编织而成的呀?"天欢微张嘴巴,赞叹不已,"这栩栩如生,怎么做到的呀?"天欢转头眨着眼睛瞧着桑佑,眼中闪着的全是求知欲。

桑佑毫无察觉的露着宠溺的微笑,上身越过天欢,向老人家买下草螳螂。转眼间递给天欢,"凡人很聪明,而且对万物的认识比我们还要清晰深刻。"

天欢毫不客气的把草螳螂拿在手上把玩,不住的赞叹,"你说的对。我父亲说过,凡人可是受天道钟爱的一族。"凝脂纤长的手指点着螳螂的前肢,"不来此趟,我还不能认可呢。"

桑佑轻笑前倾,邀请天欢再到别处游玩,转身的功夫,便错过了天欢一闪而过的冷漠和算计,神色莫幻瞧着桑佑的后背。

"桑佑,你能经常带我来人间玩吗?"天欢单纯的问着,隐隐带着撒娇的语气,在桑佑的后面对他问着。

桑佑听闻突然停顿了一下,细如蚊声的回答:"好"脸上是天欢想象中的羞红。

其实天欢没有想到,桑佑从脸到耳朵到脖颈都是醺红。惹得路过的女子都忍不住多看几眼俊秀之人这番模样 ,暗自叹息他身后女子的好运。

正在走神的天欢,眼前突然出现一把团扇,真丝通透,上面绣着一条秀气温柔的白蛇,躺在柳树上纳凉,似是慵懒的神情,引的天欢观赏好一会。

桑佑心中甚是欢喜,瞧这天欢发带飘着,蹭到自己,所碰之处,有种难言的炙热。本想忽视,不能有不礼之举,但还是瞧着出神,鬼使神差的抚着天欢的银白发带。


“哥哥?”桑酒难以置信的看着对着天欢眼神痴迷的哥哥。

桑佑和天欢同时转头看向桑酒,天欢看到桑酒背后的冥夜,失神一瞬,同二人打了招呼,"你们也来人间游玩了。"

"你。。。"原本冥夜为了安抚桑酒患得患失的焦虑,就提议带桑酒到人间游玩,顺便观赏一下凡间的花灯节,却没想到在凡间遇见天欢,她竟然和桑佑一起?冥夜十分诧异。

明明很久之前邀请天欢来人间玩,却万分不肯来人间一次,还同自己冷战一个月。怎么突然就能和桑佑一起在凡间呢?

"哥哥,你怎么会和圣女一起呢?"桑酒沉浸在天欢要对哥哥不利的想法中,全然没有注意到冥夜的表情。

"今日早早结束调查,我便想着带天欢看看人间如何。"桑佑一脸正气的说,又没有说谎也没有违背原则,说的正气昂然。

"天欢?"桑酒一脸震惊和质疑,作为桑佑的同胞妹妹,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哥哥的拇指在食指上打转,那是哥哥每次为自己的贪玩打掩护,同师傅撒谎时心虚的小动作。"哥哥,是她害的父亲死亡,是她害的蚌族子民受伤,为什么一副同她很熟的模样!"

桑酒满脸痛恨的上前一步指着天欢:"你离我哥哥远一点!"

天欢作势,佯装被惊吓,踉跄的后退一步。桑佑迅速的搀扶天欢,看到天欢蹙眉哀伤又自责的模样,委实心痛。

冥夜更是有些焦急的,害怕天欢摔倒,可迈出半步,就被天欢依偎在桑佑怀中的情景,顿住。

桑佑自幼学习的便是人间的君子之道,更是恪守慎行,在和天欢的相处中,从未做过越礼之行,二人相处是极为客气守礼的。

在这样瞬间的事情中,也是搀扶天欢的手腕,其他更是没有触碰。

"桑酒!"桑佑面色微怒,往天欢身前移步,隔挡桑酒与天欢,"你这般无礼,是兄长所教为人之道吗?!"

桑酒看着桑佑偏袒着天欢的样子,难过极了,"明明是她想对哥哥不利,你还要凶我?"

"对桑佑不利?"天欢从桑佑探出半身,"为何要对他不利。"

桑佑看着妹妹委屈欲哭的模样,心软自责。

天欢察觉,看了一眼冥夜,眼中似是哀怨似是眷恋,神情受伤,对着桑酒柔柔的说道:"今日觉得调查烦闷,桑佑察觉,带我出来散心。我已然放下对战神那微不足道的心思,战神妃为何还要对我抱有这么大的偏见?"

桑酒分明看到了天欢的嘲讽,但是所有人都没有看到。"你,,,冥夜不喜欢你,你便要霸住我哥哥?还是说圣女大人认为嫁给我哥哥便能永占定水印,以改根基?"

冥夜和桑佑被桑酒的话镇住,二人同时开口。

"不可!"

"桑酒!"

天欢挑眉,暗处不屑的对桑酒嘲笑,区区定水印就要本座现身?没眼界,愚蠢至极。

"战神妃,请自重!"挑衅的看着桑酒,话语中充满着被羞辱的难堪。"我不过是同蚌族族长君子之交,从未踏过雷池半步。竟被你说的这般不堪,既如此,我便不再和族长相交就是。"天欢伤心欲绝,泪珠挂腮,悬悬欲坠,转身欲离去。



“你知道天生恶胎吗?”昶端起琉璃壶,正对酒杯,倾倒一杯酒,酒香四溢,香醇浓郁,闻着就惹人醉。

衍举杯,坐等昶为自己倒酒,"嗯?"

昶虽是对着衍翻白眼,但还是好好的到满一杯酒,"司吏说桑酒,"顿了顿,恍然大悟的说:"啊,就是战神妃。"对着酒,一饮而下,"啧~"连连点头,十分享受的闭上眼睛,感受酒香充上大脑的感觉,火辣又热烈。"桑酒是个难缠的孩子,救了冥夜,又偏偏看上他,非他不嫁,说来就生气,冥夜这倒霉蛋,要不是得顾及颜面,老子早就上去揍了,一副欠打的模样。都怪大哥,觉得冥夜伶仃可怜,多有宠溺,造成这副模样。"

衍静静地看着语无伦次的昶发牢骚,抿了一下嘴唇上沾到的酒水。

"大哥走后,事事不顺,琐琐烦事,你还不帮我。可怜的我呀,还得操儿女的心。还有那天生恶胎,你说,你说哪有这样不知羞耻的强要人家娶的。。。"

。。。。。。

"二哥,对于桑酒,必要的时候,不要心软。"衍一脸严肃的对昶说这冷血的话。

昶,一刹,好似看到战场上穿着银光战甲的师父,杀气毫无掩饰的模样。

衍说完,一言不发的回到自己的府邸。

昶很无言,无奈的锤着桌子,"一心追道,真的就不顾师傅所托的上清天?!"


庭院的衍站立着,月光下的青衣透着些许铁黑,静静的站在原处,脑中回想着师父说的故事:命理之道可追溯到远古时期的烛老祖,其唯有一子,出世之际,烛老祖曰:天生恶胎。事后人问:何意?烛老祖不知何话?千年后,其子被斩,埋于封地遥望之西南之极,父子永不得见。多年后才知:出生之际所说天生恶胎,即为命中注定该死之人,被后世的他违逆时空法则,救子,但致极南之地永无日光,数百万人死于寒冬,是以其子出生之际的话,便是给自己的警告。

有人违逆时空,为了救人,那要杀谁来重塑平衡?越是命格贵重,死亡的人越多。

"凤凰啊,天生恶胎。"衍的目光闪着冷光,嘴角扯着笑,满是杀意。

衍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中殿内,对着殿内中两人的画像一拜再拜。其画像上:一人素衣银丝龙翱纹,玉面银冠,丰神俊朗;一人白衣青丝雀仰眺,手握羽扇,明媚娇艳。

“师父,这海晏河清的盛况,怎么就是有人不珍惜呢。”衍想着衍算出的事情。

衍仰望着自己最为敬重的师父师母,不禁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是对的,最初不顾当时情况的复杂辛苦,只身躲在汇星河,一遍一遍寻找时空法则,回溯过去。

学命理之道是自己所选,可目的是为了能修成大能,掌握时空法则,回溯过去,逆转未来,完成师父的遗愿。可如今,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兄的孩子被人算计致死,总不能不顾众生安宁任由奸人算计得逞。

“师父,如果我不能修成大能,您和师母就只留有这样的永生遗憾吗?”


“师父,您在想谁?”

“想我的结发妻子。”

“师娘?我为何从未见过?”

“她不在了,很早就不在了。”

星空下,帝君便服的天帝,望着孔雀星系,那眼神是哀伤、怀念、痛苦、思念;是不同往日黯淡无神的闪烁;是这片星海中最闪耀的星;是只属于那只孔雀的希望,那只亡于魔界荒原的孔雀...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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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溯时间,还不会被反噬什么的,太金手指来,我不能接受....

那本小说,全员工具人,尼玛,都是作者的工具人....真不能理解.....啊啊啊啊....

看完原著一半不到,我就...嗯...想吐...

咱就是说,不看的话,还能想想怎么写同人文,看了之后,我是一点也不想碰了...

我真的屑...

就这样吧,按照原来的构想,写个不一样的...至于勾玉那逆天不合理里的东西,咱就是说...pass吧...

就是说:加点私货啦,宠爱一下我入坑的cp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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