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身子还需好生调养。”年轻的医政认真的说着。但是传到庆帝的耳朵里,全是放屁,“呵,好生调养,怎么朕看不出来,瞧瞧这小脸惨白的,不需要调养,需要干嘛!!!”
“爹,人家还没说完呢,您这样是做什么。”李承熙歪头说着,“清月都制定好调养书了,阿父就莫要着急了。”
李承熙说罢,便从衣袖中掏出一封纸书:“劳烦医政帮忙看下适不适合。”
医政冷汗津津,众目睽睽之下接过纸书,认真的看了起来,一会儿:“回公主,有些是不太适合的,还需要更改一下的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李承熙微微吃惊,挑了一下眉,转眼就略带歉意的说道:“那劳烦医政修改一下吧,更改的连同原书一起交给我吧。有劳了。”
“臣不敢”
李承熙说完,不理正在闹脾气的庆帝,转头对着李承泽玩笑着说:“二哥,数日不见,怎么沉默寡言了呢?”
却是好久不见,李承泽心中悠悠的叹了一口气。“皇妹身子这般不好,有何必辛苦来朝。”
“二哥,不想见妹妹吗?”
李承泽不明白李承熙是什么意思,自从知道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妹,李承泽就想摆脱那些时日对自己影响。人很奇怪,越是告诫自己不要再想明公馆的事情,那些事情就像扎根了一样,只要一闭眼,那些嬉笑玩闹,那些景色,那些悠然就在脑海中闪烁着。
庆帝无言看着李承熙,又瞧了瞧自己的倒霉儿子。嘿,难道自己的脸老了就不招人喜欢了吗?无奈的转头看着安静坐在轮椅上的陈萍萍,模样就比当年老了一点,但是还是移不开视线,啧啧,朕的五常怎么就越看越喜欢呢。盼盼还是比较像自己的,但是那莲眼和气质还是像五常的多些。
正当庆帝专注的看着陈萍萍神色莫测的时候,外面就传长公主来到。
庆帝回过神,皱着眉的看向殿外,烦不烦呐。
陈萍萍终于松了一口气,刚刚不是没有感觉到庆帝的视线,有点炙热,真是让人难以承受。
“皇兄,南明也太不懂礼数了,怎么能到朝堂上去。”长公主正愤愤的说着到殿内,却没想到殿内众人齐刷刷的一致看向她,而且有些关注带有敌意。
长公主脚下一僵,而后看向庆帝,带有浓厚的疑惑。皇兄最烦朝政之事他人指染,那南明的行为更是不被允许,怎么南明就好好在这里,丝毫没有做错事的反省。
“皇兄...”长公主正要说话,就被庆帝打断了。
“你怎么来了?有什么事吗?”庆帝正经的坐着,“擅闯帝寝,皇妹这般没规矩了吗?”庆帝年轻时,也是享誉国内的美男,举手投足间是难有的威严贵气。
长公主不仅一愣。
李承熙心里嘲讽:女人,做个事业批不好吗?喜欢谁不好,喜欢我爹,还是骨科...牛批。
反正人到齐了,该保范闲远离帝都了。
李承熙翻眼瞧着自己的老父亲使用美男计...实在无眼看。“爹。”李承熙撒娇似的对着庆帝喊道。
庆帝一听便软下心来,十足十的像陈五常娇嗔的模样。“什么。”庆帝不自觉的温柔回道。
“皇兄!”
“闭嘴!”
“长公主还是先听公主要说什么吧。”一直沉默的陈萍萍被范建戳的好久,才开口说话。
范建诧异的看着陈萍萍,咱们说好了的,为范闲的,就差破口大骂陈萍萍个奸臣。
“还是院长最好了。”李承熙扬起最纯良的笑对陈萍萍。
陈萍萍看着总觉得莫名熟悉,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。
庆帝:嗯...谁说女儿多肖父,盼盼这个笑和陈五常生气要杀人时一模一样。
“爹,我都十六了,是不是该招驸马了?”
“什么?!”
所以人都吃惊于李承熙的话。
“呵,南明你好歹是公主,怎么这般不知羞耻!”长公主嘲讽道。
“嗯...姑姑,儿女情长,人之常情。我只是看中了范闲而已,有何不可呢?”李承熙一脸不解的说。
“不行!”庆帝不等范建开口,直接回绝。
“为何?我只要闲郎!”
“胡闹!”庆帝气的跳下床塌,“天下英年才俊众多,他范闲有什么好。”
“够怪异,我喜欢。”
“你...”
范建在心中大声呐喊,不行呀,你们是亲兄妹呀!要死了吗!
“公主,犬子实在配不上公主。”
“啊,都能和丞相家的女儿定情,为何不能入我公主府?丞相家的女儿也很尊贵的。”
“杀了闲郎我是不舍得,但是闲郎在眼前,又得不到他,我也是会伤心难抑。爹!你且说怎么办!”
“那让他走,走的越远越好。不碍着公主的眼,可好。”范建急忙说道,生怕晚上半分,范闲就会命丧于此。
“那...要多远呢?”
“陛下,”陈萍萍难有的开口,“北齐上次遣来使者。这次倒是邀请使者前去交往。”
“父皇,不行呀。这要是回不来了,死在那...”
“就这么定了。”庆帝一口定下。
长公主脸色难看,这岂不是说,范闲要去北齐,回不回来还另说,那婉儿的婚事...
“皇兄,范闲他...”
“行了,范闲长范闲短的。有完没完了。”庆帝一脸不耐烦,“走,都走。”而后指了指李承熙,“你,留下。”
“爹好生霸道,大家辛苦来为爹解忧,还不管顿饭,就让人走,这也太小气了些。”
“臣,家中还有事。先告退。”
“想范闲活着?”
“果然瞒不过爹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因为,谁让他是我哥哥呢。”
“都知道了,肖恩说的。”
“没有,猜的,再加上刚刚阿父和范大人的反应,大概八九不离十。”
“没想到阿父玩的很开呀?那我娘亲是谁?”
“吃饭。”
“干嘛这样,总是不说。”
“你自然会知道的。”
“范闲,在牢里都这么悠闲。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来给你送行。”
“真要我死。”
“去北齐。离开故土,和死亡没什么两样。”
“还好,能回来。”
“范闲,你不是要找叶轻眉死亡的真相吗?我有一条线索,指向神殿。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大庆四年,检察院展开一场关于叶轻眉事件的调查,涉及人数权高贵重不下少数,按律斩杀更是数不胜数。闹的人心惶惶,负责人便是陈院长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范闲,为什么陈院长那件事情后,便乞骸骨,更是在你到帝都,便回来了。”
“范闲,我知道复仇的滋味,一开始不能复仇的时候,我可忍,忍到能一击必杀的时候,残忍的杀死仇人。”
“陈院长不是这样的人。还是说,那个仇人现在还杀不得。”范闲冷笑。
“我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,所以才要你去调查。我也会调查的,我们可以交流线索,以求更快找到。”
“要是真相和你想的相反,你会怎么样。”
“我们都一样,不过是护着想护之人。”
卡文了卡文了,不知道怎么往下写了。要死了要死了,和预期的想象差点有点远。